从远天筛下的阳光射线,经过大气层的过滤,给层层喋喋的云朵镀上金灿灿黄色,穿越抒情的柳树林,被小溪汩汩流淌的泡沫折射,跳到我睫毛上,动情的舞蹈,唱起摇曳的清歌。
雪水哭泣寻找出口聚拢成河;冷风逃窜被阳光的刻刀瓦解分割;嫩牙破土期待肥沃的泥土抚摩。
迎春花开了,一条大江笑语欢歌。古旧的野马渡等待车水马龙,老梢公捻着胡须说酒的辛辣,说鱼的鲜活。
百合花开了,幽谷深处鹰燕做窝。南飞的路过歇脚觅食,北去的停下啄出燎原的荒火。
山桃花开了,红艳艳的山峰浑圆成彩色的骆驼。一个牵着一个,横亘饱满的腾挪。
阳光缕缕萦绕,眉毛丝丝纠缠,如紫藤萝藤包裹千年古树,浪漫依然。老树退下一层板结的树皮,象我们脱下厚重的棉衣,卸下心灵的捆绑,晾晒呼之欲出的束缚。
我用炯炯目光做舞台照明,我用翅动的鼻孔呼吸空灵,我用迎风的耳朵寻找天籁和共鸣,我用滚烫的心灵收藏空穴来风一样的感动。
于是,我眼中咆哮而来的白天与黑夜,我胸膛汹涌而去的绿草与黄花,我生命的辉煌和苦难啊,一起旋转成青春的摇滚,幸福和精彩是沉淀后背景的颜色。
鼻息扑面,是阳光在扩散,开拓。